叶落乌啼枫成晚

塔纳托斯决定戒酒

#cp为:Zagreus×Thanatos

#半夜写的,都是瞎编。



 

 

 

Thanatos喝干了那罐蜜露的最后一滴,他将桌上的东西胡乱地推到一边,晶莹剔透的水晶酒杯顺着红丝绒的毯子滚落下去,没有摔碎,在地板上画出四分之一个圆弧。他靠在躺椅上,眯起了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是昏暗的天花板,与跳动的烛火的光。他的视线水一般地随着墙上的浮雕线条滑动,心中突然无由来地冒出一个名字:Zagreus。

这与他有什么关系?Thanatos叹了一口气,声音听起来无力且无奈。他闭上眼睛,但Zagreus仍然像是一个鬼魅一般从他心里的某个角落冒了出来,他的脸在Thanatos的脑中清晰起来,冥河殷红的河水从他的面颊滑下,在他的下颌处低落在大厅的地毯里。那双异瞳的眼睛,一只来自于死亡,一只代表着生机,他是两极的结晶,诞生于极端之地的血神。他无数次看到Zagreus从那冥河中一步一步走上来,随着其身上河水的滑落逐渐显示出他本来的样貌,他总是会习惯性地甩掉头上的河水,这令Thanatos想到幼年的三头犬。

Than。Zagreus曾经这么叫自己,而Thanatos不得不承认,每当自己听到这个称呼总是会习惯性地心软,某种死神不应拥有的情感化成一滩。他想到自己第一次对Zagreus发脾气,因为他妄想着逃离这一切,逃离塔耳塔罗斯,逃离冥界,逃离死亡,逃离自己,但后来,Thanatos仍然着手帮助他,他甚至自愿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挡箭牌,为了这等罪过,也是替他,吃下了哈迪斯的惩罚。

他不是一个称职的死神,他也永远地失去了这个名号。而在Zagreus终于称心如意地到达了地面世界的时候,无法抗拒的命运再次将他送回了死亡的怀抱。只是在这之后,他对Thanatos调侃道:“看来,我的命运与你已经紧紧联系在了一起。”而他用一如既往正经且无趣的回答遮掩自己的手足无措,他说无人能逃脱死亡的阴翳。

他确实不希望Zagreus逃离冥界,却也希望他能够与自己的父亲做个了断,找到自己的母亲。于是他对Zagreus祝福道:“祝愿死亡常伴你身。”Zagreus则回敬他:“你的爱真是高尚啊,Than。”

死神Thanatos,即使他再强大也无法斩断命运,这制约着众神的锁链,就连卡俄斯也无能为力的命运。

 

Thanatos睁开了眼睛,他望着那天花板,和那周遭华丽的帷幔。那是Zagreus用从塔耳塔罗斯掳掠回来的宝石所置办的,他将那些财富挥霍一空,使得哈迪斯每次看到三头犬豪华的垫子和大厅中古怪奢侈的装饰都心疼万分,然后气恼地罗嗦几句,Thanatos觉得Zagreus像一个捣乱的孩子,始终要在哈迪斯的眼睛里种下几根不痛不痒的刺。他继续仰望着那些装饰——在他的房间里,有一副王子的肖像画,那是一幅复制品,是Zagreus亲自交给他的,Thanatos仍然记得对方将那件物品教给他的时候躲闪的眼神和红红的脸,他解释着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他也并不是纳西索斯,只是觉得。话说一半,他哽住,有些沮丧地说这大概是最差劲的礼物了。但Thanatos却收下了,他只是命令Zagreus将画交给他,又告诉他自己还有工作,便溜之大吉。

Thanatos将那幅画挂在自己床正对着的墙壁上,修普诺斯对它不感兴趣,常常用帘子将它遮住,他解释看着好兄弟的脸入睡真的是很奇怪,但你在哪里都能入睡,床对你来说根本没有用处。Thanatos习惯性地讥讽着自己的兄弟,而修普诺斯同样用滑头的语气回应他说,我想塔耳塔罗斯的床都是没有用的,毕竟我有一个工作狂的哥哥,还有一个时时刻刻想往外跑的好兄弟王子。

Thanatos望着那幅画,他早已将那帘子拉开,他看着Zagreus长相英气,笑容明朗,带着生命的桂冠。


 摩斯密码 


Thanatos决定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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